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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抱狼妖徒弟大腿的日子 > 第72章 献魂邪术

第72章 献魂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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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权兄别生气,这不怪你,刚才要不是你发现她尾随女弟子说不定今晚悯生宗就出现弟子伤亡了。”跟在他身后的郎钦臣见他脸色难看忙开口安慰。

一直以来如果不是他从小就自郎宴权冲动的时候拦着,说不定这位公子早就把连云去雾炸了。

“而且我们修炼才多久,他们都是从小就跟着澍玉长老的,我们怎么可能比的上……”

这番话不说还好,说完就跟火上浇油一样把本来就羞愤气恼的郎宴权彻底点着,还带着稚气的脸涨的通红,大喊道:“是!他们厉害不就是仗着自己早学几年吗?充什么英雄!有本事就一早解决啊!非要等我们到这种时候才冲出来,好显得你们厉害是吧?”

一通话说完,意料中的争吵并没有发生,郎宴权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一心给地上的老妇加止血封印的余桐和抱着手臂歪头笑着看他的景行,简直气得要原地飞升!

“我说,你脸好的挺快的”,景行倒是注意他了,不过简直更气人。

几个弟子好说歹说把他架住,冲着两人道谢后就要回去。

“这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办?”景行指了指地上的老人,一会儿工夫过去竟然没半点动静,也可能是因为伤势过重已经昏厥了。

“那个……师哥,我们要带她回去禀告宗主”,几人很明显并不习惯对他的这种称呼,景行也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随他们去。

两人回去路上,只见原本见面时叽叽喳喳的余桐竟然沉默了,景行自然发现了。

连云去雾是块灵气充盈之处,自古以来不少仙家名门都曾炯在此地建门立宗,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本地一直以来都是不少修士聚集之处,就连山下的几个镇子里都能随随便找到不少散修云侠。

一直以来安居于此的人们也是颇得庇佑,鲜少发生什么邪祟侵袭之事,不过刚才那个老人——景行回忆起,那人脸上身上不少处都是致命的伤,很明显不能是活人,加上那刃上的血……

景行抬起手,刚才自己收刀未曾入鞘,一开始只是觉得那黑血有异,想要等一等好好研究一下,没想到不过这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原本银白的刃上竟然被腐蚀出黑色的孔洞,腕上稍一用力,不过一震就应声断裂!

他伸手拉住身旁的余桐,示意给他看。

余桐面上还算冷静,“我刚才就注意到似乎不对,借着封印靠近,发现那个老人似乎没有呼吸,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睛。”

睁的欲裂的眼眶中,硕大的眼白和一点黑瞳,景行当然注意到了,于是点点头。

余桐沉默了一会儿,在黑暗中只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等走了很久,远处遥遥一提灯火出现,身旁的人重重呼吸,景行对这种声音很熟悉,他在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在过去十多年的相处中,这个师弟给他的印象是成熟的,虽然会像个孩子一样偶尔有外露的情绪,会和他开玩笑,一起偷偷躲着师尊溜下山,不过这些小事上的孩子气并不和他经常隐藏的情绪冲突。

余桐与余槐二人是被师尊从山下捡回来的,在景行他们到悯生宗不久,他记得似乎是在某个雨天。

连云去雾近江南,一年中总有一段是烟雨朦胧的,景行自己很讨厌那种潮湿的空气,总是会打湿自己身上刚刚换的衣服,自己当时还很小,碰上这种天气他就会偷偷躲懒,不想去后面的崖上练功。

那天师尊出去了,等他化成原形缩在正殿师尊常坐的蒲团上睡得昏天暗地时,师尊才推开殿门带着一身水汽回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娃娃,而身上的斗笠下一个孩子还在安睡。

在那个雨夜,景行第一次莫名的拒绝和师尊还有俩个小娃娃同睡一室,而是选择带着两个看起来还不怎么会说话的小孩住在自己的房间。

当晚他因为不习惯离开师尊而久久不能入睡,夜深时他曾经听到过余桐这种深深的压抑的呼吸声,等他凑过去一看,透过窗边的月色,他看见男孩脸上的泪水……

余桐不喜欢别人的安慰,景行于是保持着沉默,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走多久在两人前面不远处,宋寻正立在一树晚开的山桃树下,提着一盏灯等着晚归的二人。

在余桐看不到的视角里,景行看见那张记忆里熟悉的脸,半年不见宋寻还是和上次见时一样。

——昏黄的光透过纸,宋寻的脸上被暖色映衬显得比平时更有世俗间的烟火气,对就是烟火气。

在不长的山下时光里,景行见过不少夜色中的明艳灯火,那些光亮出现在名满京都的歌舞坊,也出现在酒肆小店,还有农户百姓窗内豆点光亮。

他们点灯续昼,延光添烛,穿梭过傍晚依旧热闹的酒馆小街,只不过那些烟火气似乎不归自己,景行总是在那些热闹的自己曾经向往的人间烟火里心中莫名空落落,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好,但看一看也就过了,并不会让他心中长久的安稳。

在完成师尊交代的任务后,景行原本想要偷闲趁机逛逛,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的日夜兼程回了连云去雾。

灯火近了

和自己记忆中一样,似乎师尊总是沉默寡言的,情绪都是很内敛,但总是让人觉得温和,很符合那些弟子在私下偷偷对他的评价——如水君子,澍雨无声;温如暖玉,珈子涤尘。

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澍玉君一开始被悯生宗里的弟子们传成一位德高望重的白胡子老头,不过在几次年节露面后就那张和传闻中大相径庭的脸就惹得传闻纷纷,传闻最盛时山上的涟潭边偶尔也能被发现几个羞红了脸躲在草丛里的女弟子。

确实是好看,即使是景行这种肚子里装不下几个词的人要形容自己的师尊是要用非常非常好看来说的。

师尊……

宋寻似乎听到了他在心里叫的这声,眼眸微微抬起,瞳色浅淡的眸子中没有情绪的变化,但目光却循着二人的方向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景行记得这种淡漠的眼神,记得曾听人说过似乎师尊的师傅是位得道高僧,有可能是他儿时直到少年时期得闻梵音,性子也养的带着寺庙里不落世俗的悲悯。

但疏离。

“师尊,我回来了。”

其实景行心里的情绪很激动,但总觉得对着这样一个人应该表现出稳定的情绪,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和情绪都吞进肚子。

宋寻眼里不带笑意仍旧是淡淡的,但唇角微勾,目光扫过两人,而后转身提着灯引着两人回去的路。

……

三人走在回去的小路上,景行总觉得心里乱乱的,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突然想到刚才和余桐在后山的遭遇于是开了口,“师尊,我们刚刚在那片竹林碰到了一个无息却未死的老妇,而且她似乎神志全无。”

“我知道,今天下山我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刚刚有人受伤吗?”宋寻的话说的很平静,但两人都了解师尊一贯的性子,知道他的真的关心自己的情况,于是连忙摇头解释。

“我和余桐都没事,当时我们赶到时周围已经有几个悯生宗的弟子把她控制住了,没有伤到人。”

宋寻赞许的微微点了点头,景行知道师尊是对他们的处理很满意,但一想到那把被融断的断刃不禁担心。

“师尊,这个妇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景行想到那个妇人狰狞的样子有些疑惑,和之前见过与书上习得的常见邪怪附身不同“看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常见的咒术。”

“是行鸟族的魂魄献祭术”,宋寻语气淡淡道。

“行鸟族?”景行回身轻拍了余桐,“师弟你不就是行鸟族人吗?可听说过这个术法啊?”

余桐没料到宋寻能这么轻易识得这禁术有些愕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啊……这个术法我似乎听村子里的人说起过,好像已经失传很久了。”

宋寻冷淡疏离的声音从身前响起,“你说的没错这个禁术几乎失传,在藏经阁陈年孤本里偶有些只字片语的记载,我也是多番了解才稍稍弄清,据传闻它是行鸟一族自古传习下来的一种献祭之术,因为行鸟一族信奉上古神禽凤凰,但却不得其宗法误打误撞偷习得孔雀明王的部分术法,但孔雀虽是神禽命中却带邪念,妄想修习邪术以吞其他万物供养自身以求正果。”

“行鸟族偷学的正是一部分的邪术,但因只是偷习部分未得全部因此术法的使用范围非常严苛,即使是在普通人身上施加此术也不会得道成神……而是丧失神志,以魂魄供养天地,最终变成一个肉身慢慢腐烂的行尸走肉。”

他提着灯笼,即使在盘曲狭窄只允许一人通过的狭窄小路上也走的极稳,速度不慢身形却不乱,即使在谈论这么可怕的一个咒术,宋寻的语调自始至终都是平淡的没有情绪的起伏,似乎谈论的就是一件普通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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