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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这房间,隔音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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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我俩来这山间别墅的次数不会太多,最多是长周末有时间,能来呆个两三天。毕竟平时她工作忙,我也总得去厂子里,路程几个小时,还是有点远的。但艾净亭不是一般人,她总能为我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念头找到合理化的借口,以至于后来我们不管有点什么活动,都改在了这儿办。

就比如刚过去没多久的,她的生日。

你们也知道,艾姐姐生日在跨年那天,而除了第一个生日,我俩奉献给柳逸欧阳了之外,后来那几年都是我俩单独过的,也都挺浪漫。而 2023年的跨年,艾净亭说生日想跟大家一起庆祝 。而Iris的生日是12月20,跟我家艾姐姐离得挺近,她是天真浪漫的射手座,但总透着点自由散漫,好在,靠谱。

一合计,都放一块儿,办了得了。

我倒是没什么不满,毕竟这几年跟朋友们聚的都少,也可以借这个机会热闹热闹。再说,我俩为结婚的事儿忙了半年,这帮朋友们也没少帮忙,恰巧可以感谢她们,打了一圈电话,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下来。柳逸欧阳,再加上纪凝Iris,和我跟艾净亭。房间不多不少正好够分。

啊?你问老楚和月眠啊,这聚会都是女的……他俩来不合适。再说,人都跑了,谁看着会馆挣钱啊,于是这爷俩被留守在家站岗,嗯,挺靠谱。

我跟艾净亭29号就到了,把家里打扫了一下,又添置了各类食材。毕竟在山上,冬天也没法自己种菜了,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嘛,错不了的。而30号那天,柳逸和欧阳也到了,俩人也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进门柳逸就嚷嚷,让我过去搬东西。我一样样的往冰箱里放,心想,这女生都果然心细,如果纪凝再带了,我们就可以直接开小卖部了。

好在,纪凝她们明天才到,所以艾净亭打了电话,叮嘱人来了就行,别再带吃的。而Iris在那边已经急不可耐了,恨不得现在就跑来。

“Iris,你今天练琴了吗?“我接过电话,问她。

“练了……小莫姐,你就不能问点别的。”她语气幽怨。

“那……你明天想吃啥?我给你做。”我换了个话题。

“吃汉堡!还有炸鸡!”她开心的回答,“嗯,我妈说了,明天过节,我可以吃这些的。”

这孩子吧……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你说我会做的饭那么多,她每次见我,就偏偏点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汉堡。非说平时她爹妈不让她吃,跑我这过瘾来。我询问了艾净亭的意见,她也说可以,我才敢答应。

而柳逸欧阳在旁边笑,“莫染,这是真当你自己的闺女养了?咱们吃别的,你单给她做汉堡炸鸡?”

“要不……你们也吃?我一起做出来?”我小心翼翼的问。

答案是否定的,毕竟我们这一群人低油少盐健康惯了,跟Iris这种还在长身体,吃多高热量也不胖的年轻人不一样。

柳逸她们带了新鲜的海鲜,等着晚上做。我在厨房切着果盘,而屋里热热闹闹的,艾净亭泡了茶跟欧阳在吧台那聊着天,柳逸坐在沙发上打着游戏,特别像大学宿舍。但是……为啥干活的总是我呢?

把果盘拿过去,我也坐在沙发上,拿了个手柄跟柳逸一起玩,我俩玩的马里奥,她操作人物,我是那帽子,绕着她乱飞,绝不帮忙。

“莫小染啊,新婚生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变化。”她看我一样,坏笑着问。

“啥变化?”我装傻充愣。

“你说呢?”她挑了下眉,“有没有……更,开,放。”

“你这人,三句话就不正经。行,我知道了,你跟欧阳结婚后就开放了,干柴烈火,嗓子都哑了,行了吧?”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啊呸,不提这事儿我还没抽你呢!天天瞎说什么,姐姐我不要面子的啊。再说了,那天欧阳说的根本就不是这句。”她踹我一下。

“呦,那说的什么啊?”我坏笑着问她。

她眼珠子一转,“能让你套话么,我忘了。”

嘿,还不上钩了。

我俩因为游戏一边互踹,一边打打闹闹个不停,说起来,艾净亭倒是偶尔还跟我们一起打游戏,但是欧阳,从不参与,而也没听说她有什么工作之外的兴趣爱好。她这人你们也知道,表面看上去冰冰冷冷的,话也不算多,跟柳逸的性格大相径庭。所以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在闹,一个在笑。

而这回聚会,我算是体会了一下现场吃瓜的好处,近距离认真观察了一下这两人的互动,嗯,你别说,还真是挺……腻歪的。

就比如,我俩打着游戏,水果和水明明在手边,摁个暂停的事儿。柳逸不,非喊欧阳过来,眨着她那桃花眼,说渴了。而人家欧阳呢,也不生气,拿了吸管,端着杯子,递到她嘴里。

你们见过用吸管喝茶的吗?也不怕烫!我是开眼了。

而水果也是,欧阳喂一块儿,她吃一块儿。

“真甜。”柳逸朝欧阳眨了个眼睛,抖掉我一地鸡皮疙瘩。

“甜吧?我切的水果。”我踹她一下,“你能不能收敛点,我这汗毛都立起来了。”

柳逸撇我一眼,“水果不甜,我们家欧阳甜。”

嗯,我真多余……

于是我就起身走了,还没忘把手柄递给欧阳,“你陪她玩吧,不用操作,就绕着她转圈就行,跟你平时干的一样。”

嗯,我被抱枕砸了,烦死了。

厨房是开放式的,我从这能看到客厅,而艾净亭托着茶杯,也跟我一起看,“艾姐姐,你说……这欧阳怎么看都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怎么对柳逸百依百顺呢?”

艾净亭笑,“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嗯,倒挺贴切的。

马里奥跑,帽子在旁边转圈,然而还是被大boss打到了。命还有不少,接着打就完了。人家柳逸不,放下手柄,可怜吧唧的看着欧阳,居然撒娇。你说一个游戏,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而再看人家欧阳,直接过去把柳逸抱起来,放在她腿上,头靠在她肩膀。也不知低头说着什么,还轻轻拍着她,一晃一晃。

“这……这么腻吗?”我用胳膊肘碰了碰艾净亭,“她俩演偶像剧呢?”

艾净亭挑眉看我,“怎么?不是你平时撒娇的时候了?笑话人家干什么?”

哎?你们说!我是她这样吗?

而晚餐的时候,就更明显了。柳逸吃鱼,欧阳把刺剔前择好。柳逸吃虾,欧阳剥的那叫一个快,怪不得之前弄小龙虾那么熟练呢。而夹菜也是,柳逸眼神还没到,菜已经在盘子里了。这哪是老婆啊,整个一金牌看护啊。

而且你说这大跨年的,冬天,外头多冷啊。柳逸这厮看上我那吊床了,非让欧阳陪她躺一会儿。我说,你疯了?非得冻病了不可。再转头,人家欧阳正在室外试图生火,立志要把柳逸这小梦想实现了。

我服气,真是祖宗。

拿了厚毯子出去,又把吊床检查好。

“欧阳,我来吧,生火这事儿熟能生巧。”我把火柴接过来,快速搭好三角形结构,又把最里面的木屑点燃,一点点加着柴。

室外篝火这事儿,其实没有想象的暖和,毕竟热量流逝太快,也就在旁边还能有点热气儿。好在,当时没风,不然我得疯了。

火堆挺旺,我进了屋,把空间留给她俩。

我端着茶,跟艾净亭站在屋里,看着外头这俩大傻子。嗯,居然还笑的挺开心的。

伸手贴心的把室外的氛围灯给她们点上,橘色的光环绕着吊床,而泳池的水面上折射着星光。我看见欧阳低头吻了柳逸,那吊床的布慢慢聚拢。嗯……是因为俩人的重心叠在一起,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正看着,耳朵让艾净亭揪住了,“小狗,好看吗?”

“不好看。”我摇头。

“那还不走?”她挑眉。

“我这不是怕她俩冻死在外头吗。”我堆笑。

“我还不知道你,”艾净亭伸手点我脑门,“你今天盯了人家俩一天了。”

我揉揉脑门,“我这不是换了视角才发现,你说……咱俩平时也这么腻吗?”

艾净亭看了看吊床那俩人,又看看我,歪头思考了一下,“我没觉得咱俩腻,都挺正常的吧,情侣间不都这样吗?”

我点头,表示赞同。可她又开口,“又或许……别人不这样?”

说完,我俩又一起看向窗外,确认了一下,这么腻的不只是我俩。外面那俩傻子也挺腻的,这么冷,硬是陷在浪漫里,不回屋。对视一眼,我跟艾净亭一个给她俩放热水,一个去煮姜茶了。明天还有正事儿呢,不能感冒了。

好在,我俩刚弄完,这俩傻子就回来了。脸挺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冻的。

“拿着姜茶喝去吧,毛巾也给您二位准备了。”我把托盘交给欧阳,学着她的语气,“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吹冷风容易感冒。”

嗯,头一回,欧阳没回嘴,看我一眼,带着柳逸回屋了。

我在那乐,而艾净亭看着她俩的背影,也在那笑。

“艾姐姐……咱家……隔音怎么样?”我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而艾净亭看我一眼,“要不……你自己试试?”

我怎么试啊!

啊……也对,于是我就拿着手机,站在她俩门口放了首著名的音乐,小苹果。声音开的挺大,又换到了旁边的房间试试,嗯,没人出来骂我。

“可以啊,想的周全。”我冲艾净亭比了个大拇哥。

艾净亭伸手点了我脑门一下,“你是不是傻,人家俩洗澡呢,就算听见了,也不可能现在出来骂你啊。”

哦……那隔音……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其实我的担心挺多余,毕竟艾净亭设计房子的时候,把客卧跟工作室啊、禅室啊等等空间间隔开了,所以隔的挺远。而我俩的屋子在另一侧,叫破喉咙估计也听不见,嗯,这是个比喻,你们别想多。

把外头的炉火弄灭,我俩也回屋洗澡睡觉。艾净亭本来在看书,突然放下了,看着我,“莫染,你们心理学上说,在亲密互动时,隔墙有耳的情况,会增加点……刺激,从而多些趣味,是吧?”

艾净亭的语气一本正经,像一场严肃的学术讨论。

“啊?”我愣了一下“……确实是有这样的说法,而弗洛伊德跟后人的书里,多多少少也分析过这事儿,写的挺直白的。因为人本身是动物,而对领地感的不断拓宽,对边界感的打破,本身就会带来肾上腺素飙升的愉悦。而且……未知以及失控,这两个概念本身加在一起,就充满了危险因子,能更好的激发人类作为兽的本能。而且你也知道,羞耻心这事儿……有时候也是催化剂,毕竟人是个挺奇怪的物种。”

我尽量也让这对话显得正式点,负责的科普。

艾净亭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接着看书。

过了一会儿,她把书放下,啪的一声把灯关了,跟我说晚安。而我俩还没睡,就听见厨房有开冰箱的声音,虽然动作很轻,但是只能怪这夜太安静,而我俩这耳朵又太灵。

“你说……这是饿了?晚上没少吃啊。”我小声问。

“莫染……你不困吗?”艾净亭侧身看着我,“还是……你也饿了?”

“我倒不饿,再说,饿也不能现在出去啊,多尴尬。”我立着耳朵,捕捉着风吹草动。嗯……人好像走了,估计拿的面包牛奶,毕竟也就这些算是现成能吃的。

“我是说,你饿不饿?”艾净亭往前倾了倾身子,一本正经。

我看着她,思考了一下,小声问,“哪种……饿?”

“你说呢?”她挑了下眉,唇轻轻擦在我耳垂,又轻轻抿住,舌尖蹭过,跟过电流似的,“你今天挺不对劲的。”

“啊?哪有……”我能感觉她那指尖在我身上,像小人走路,到处乱跑。

“有啊……”她用鼻尖蹭着我脖子,“平时你都只是看着我,今天……你倒是盯着欧阳,看了挺久。”

“天地良心,我纯粹是好奇……吃瓜群众的心理。”我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跑。

“好奇什么?”艾净亭把手从我手里抽出来,又钻进我衣服里,继续走着,“好奇人家欧阳,怎么跟自己太太亲热?还是好奇柳逸,怎么跟她太太互动?”

“你这么一说……我听上去像个变态。但是吧,我没那么猥琐……”我伸手,想把她手拿出来,结果反被她摁住,“我就是想不明白,欧阳平时冷冰冰的,但是对柳逸吧,心又特别细,说话都轻声细语。而柳逸呢,我可是亲眼见过她年轻时打架发飙的,现在居然喝水还用人喂,总觉得反差挺大的,原来爱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还改了这么多。”

“嗯……”艾净亭随着我的话,点着头,“所以你就想看看,别人是怎么互动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恋爱,看别人谈的才甜,是吧?”

她说完,手在我衣服里,蹭过了不该蹭的部位,我抖了一下,“艾姐姐……你……怎么了?”

她看着我,倒是把手拿出来了,那指腹蹭着我的唇,“我在检讨,自己家小狗,还要看着别人找糖吃,说明我疼你疼的,还不够。”

我耳朵一瞬间就红了,这话嗔怪的意味太重,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别扭。

“艾姐姐……你不会……吃醋了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的小狗看别人……你说呢?”她捏着我下巴,一点点靠近,那牙尖轻轻咬着我的脖子,舌尖又轻轻划过喉头。

“我错了……”我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我以后不好奇了……”

她却抬头看着我,“好奇心人皆有之,你,何错之有?”

嗯……那眸光却危险极了。

我往床旁边缩了缩,总觉得艾净亭也有点不一样。

“说起来……我也有好奇的事儿。”她伸手抓住我肩膀,不让我跑。

“好奇什么?”我看着她,心脏咚咚直跳。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好奇……咱家的隔音,到底怎么样。”

“艾姐姐……这不合适吧,家里还有客人呢……”我突然觉得,我对艾净亭的了解还不够。她这算不算吃飞醋?没影的事儿啊?

“她俩?你觉得会来救你吗?”艾净亭看着我,笑了一下,“今晚……你是我的。”

这对话让我红了脸,而艾净亭的举动让这热意更盛。她打开床头灯,走到更衣室,拿了两条我的编织腰带,让我靠着床头坐着,又分别把我两的只手一左一右的绑在了床头灯上。

嗯,是那种独立站着,不固定的灯。我一动,它就得掉在地上,坏了不说,动静绝对能把所有人吵醒。

“崽崽……”艾净亭在我耳边,“你不是觉得看着更甜吗?那就……好好看着。千万,别眨眼。少看了哪步,就不甜了。”

天地良心,我没说过看着更甜这话啊,是她自己说的。

可不容我辩驳,艾净亭就走进了更衣室,过了一会儿,换了件衣服出来。

嗯……不是平时穿的睡裙……

嗯……外头这薄纱的材质……挺飘逸的……

嗯……居然还有两侧系带子的衣服,解开的话……很像在拆礼物吧。

我脑子里飞奔过很多没有答案的问题,而她走到了床尾的位置,光暗交接,我能看见她,那表情却看不分明。

艾净亭的好奇心,是带着音效的。她老老实实的验证着自己的猜想,测试隔音。

嗯,爵士乐挺轻柔。

而这测试对我来说,却是有画面的。

和着音乐,她腰肢轻扭。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准备了这样一只舞,举手投足间勾人心魄,那纤腰素手如蛇般灵动,可偏偏你想看个真切,那身影又隐匿进阴影之中。

我下意识的想起身,结果抻动了左边的床头灯,屋里的光线乱了起来,就像我的呼吸,起伏不平。

她笑,轻纱飘落。那人从床尾,一点点,一寸寸靠近我。渐渐平稳的光线中,但见她媚眼如丝,那唇瓣更是嫣红。

“小狗……有没有眨眼?”她倾着身子,离我极近,可那唇,却偏偏在我碰不到的地方。

“没有……”我嗓子都哑了,吐字艰难。

“那……甜吗?”她蹭着我耳垂,身上的香气就这么缠绕着我,我想抱住她,却差点把床头灯带到地上。

艾净亭伸手扶住那灯,又关了右边这盏,房间里光线突然暗了一半。

“艾姐姐……帮我解开……好不好?”我问她,语气几乎是央求。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倒不着急,半跪在床上,跟我拉开距离,那眉眼隐在阴影里,我只能看见她双唇轻动。

“甜……”我咽了下口水,“也燥……越看,越燥。”

“嗯……”她那气音很轻,又吐出三个字,“我也燥。”

艾净亭让我别眨眼的叮嘱是多余的,我根本不可能眨眼。我亲眼看着她那指尖,捏住绑在两侧的带子。轻轻一拽,那布料便再无束缚,飘落下来。

心脏咚咚作响,我一度以为,我会被这看得到吃不到的美景,折磨出心脏病。

有种舞,叫Bachata,以浪漫贴近著称,没看过的你们可以自己搜。而我俩在这幽暗的灯光里也跳着这舞,唯一的不同是,她跳,我不能动。

心跳声大的超过了的音乐,而我呼吸声明显,根本压制不住。我不知道我俩谁的脸现在更红些,我只知道……我家这床头灯,要保不住了。

“艾姐姐……把我解开……”我看着她,“不然……我就砸灯了。”

“这灯下面的陶瓷瓶,是我做的……你舍得吗?”艾净亭坐在我腿上,贴在我耳侧轻声,那柔软感受的分明。

我真是要疯了。

我没见过这么会折磨人的,有个四字成语,□□焚身,不用她教我,我自己领悟了。而我很快又领悟了另一条,别惹正经人,因为她的不正经,真的很不正经。

那亲吻似荒漠里的绿洲,你刚想止了干渴,却发现是海市蜃楼。而她解开了我的衣服,又贴着我,那肌肤滚烫,热意更盛。

“小狗……只许看着我。”她轻轻咬着我耳朵,手又乱走。

“我从来都是只看着你……妖精。”我侧过头,咬着她耳垂,又吻着她颈脖,力道挺重。

艾净亭抖了一下,推开我,往后错了错身子,跟我拉开距离,“我可不是妖精,只是在教育我的小狗。”

好好好祖宗,我连连点头,心里想,你说什么都对,给我解开就行。

艾净亭看了看我,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又看看我的手。她摁停了音乐,终于是帮我解开腰带,转身想下床,估计是打算去换回衣服。

我伸手拉住她胳膊,一用力,又把她拽回我怀里,“艾姐姐……我饿了……”

她现在倒知道躲了,伸手点我脑门,“饿了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我偏不。

点了火不负责是不可能的,而家里有没有人这事儿我也已经完全抛诸脑后。这一个小时的折磨足以让我化为兽身,活脱脱想把她吞进肚子。

嗯,夸张了一些,但又没有。

她在我耳边那声音很甜……很缠……酥酥麻麻直上心头。而抱紧我那手轻轻摩挲着我的发,又在肩膀上留了一个个可爱的牙印,她才像小狗。

我可能是疯了,又或者是理智出走,总之是荒唐的不成样子。而我偏又谨记着她的话,看着她,不眨眼,把这荒唐都刻进了心里头。

艾净亭身子是软的,贴在我怀里,依旧给我留着小牙印。我轻轻拍着她后背,贴在她耳边说,你这醋吃的太可爱,这哪是惩罚,明明是奖励啊。

而她抬头看看我,嘟囔了一句,“心理学……偶尔还是有用的。”

“啥?”我愣了一下,“你拿我做试验呢?”

她那语调慵懒,“不然呢?小傻狗。我又不是你,天天吃飞醋。”

“……那你验证出了点啥?”我低头,看着她,愈发糊涂。

艾净亭倒不看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环着我的腰,“验证出了咱家隔音效果不错。”

“还有么……?”我追问。

她抬头,唇角带着笑意,反而问我,“崽崽,你觉得我在验证什么?”

“我哪知道啊…… 我的智商跟你不在一个层级,猜不到。”我生怕又是陷阱,“你那衣服……又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本来是给蜜月准备的,没用上。”艾净亭看着我,轻轻挑了下眉,“不过今天倒是正好让我测出来了。”

“测出啥?”我愣了一下。

“测出了……你定力不够。”她笑,眼睛弯弯的。

“天地良心,就这个我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我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认真的说,“艾姐姐,你知道你有多诱人么……”

“哦?我倒未必诱人。”她只是笑,“是你自己,杂念太多。”

“是是是……都是我胡思乱想,对你见色起意。”我抱着她,轻轻亲着她肩头,“我定力差……一看见你,什么就都忘了。”

“嗯,这倒是实话。”艾净亭伸手揪我耳朵,“刚才还想砸我的台灯来着。”

“我不知道是你做的……”我委屈巴巴,“不然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啊。”

“就算不是我做的,是别人的,也不能砸啊。”艾净亭伸手点了下我脑门,“什么家业,经得起这么败?真当自己是纨绔子弟了?”

“艾姐姐教训的是,小狗听话,乖乖被拴着,不砸。”我蹭着她的手,又亲了一下。

听我说完,她这才满意,闭着眼睛准备乖乖睡觉。而我也老老实实的抱着她,轻轻拍着她后背,感受那呼吸一点点平稳下来。

亲了下她额头,我也睡着了。

嗯,梦里都是她,还说不是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线拉到现在写,感觉跟你们的距离更近了点。莫染的婚礼回忆写完了,艾姐姐这几天正审核稿子呢,估计过段时间她的那版就写完了。不过我说,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从莫染追艾姐姐一路看到现在,居然真能忍住了不留长评,可真是挺厉害的。也不怕回头莫染一生气,扔笔砸电脑不写了,你们就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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