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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当,正经人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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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馆坐了一会儿,我喝光了橙汁,而艾净亭靠在我肩膀上,听着黑胶唱片传出的音乐,就这么安静的,一句话也没讲。我嗅着她的发,和耳鬓间淡淡的香水味,思绪一点点放空。我不知道艾净亭在想什么,可我知道,我在想她。

那些因她而纠结的时光,那些内心的挣扎,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有人说,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这是多勇敢的气魄,决绝,又天真。而命运,穿过时间和距离,把人和人牵在一起。可情深还是缘浅,终究,只能靠自己。

所以我挺希望我输了这个赌,最起码柳逸能多一分机会,跟欧阳医生说说她那些被尘封的心里话。

可说实话,我又挺矛盾的。毕竟我跟柳逸是发小,她在我成长的路上没少护着我。可感情这事儿,我还真没法挺身而出,也护着她。想起她当年那句,吾家有女初长成,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得亏我没孩子,不然看自己家姑娘为情所困,做家长的,得多心疼啊。

这么一说,我又有点佩服我家老爷子,真沉得住气,还知道打助攻,把我那蝴蝶木雕送给艾净亭。也不知道这老狐狸什么时候看出我的心思的,还是……我第一次见艾净亭的时候,眼神太明显,就被他发现了?

正胡思乱想,我脸颊却被人戳了戳。

“怎么了?”我问。

“没事儿,看你在发呆,觉得可爱。”她笑。

“回家吗?”我伸手,把她额前的发拨到耳后。

“嗯。”她点头,“莫染,带我回家吧。”

我看着她那眉眼,和眼里的笑意,不明白为什么平常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让我心脏漏跳一拍。后来我渐渐发现,艾净亭的每一句话,都照顾着我的心思,满足着我那些异想天开的英雄梦想。她从不介意处于话锋的弱势,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的喜怒哀乐,和那些微小的需要。

所以我偶尔别扭,有话不直说。她却坦坦荡荡,不用我去猜想。她说,莫染,人生很短。把时间都花在猜对方的心思上太浪费了,造成了没必要的消耗。不如遇见什么,介意什么,就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找解决的办法,总好过一个人,不是吗?

所以后来,我的毛病也好了些,学会了直抒胸臆。而她的眉头也不再为我的沉默而紧锁,生活里多了不少欢笑。

我拉着艾净亭从酒馆出来,临走时不忘冲老板挥挥手。老板叮嘱我要常来照顾生意,我笑着回答说好。一路上,车里很静,而我轻轻的哼着歌,艾净亭看着我,

“莫染,你唱歌很好听。”

“是么?那我唱给你听啊。可以点播。”我笑。

“你会唱什么?”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流行、经典、民歌、歌剧,都可以。但是我唱歌是要收费的。”我看了她一眼,坏笑着。

“什么价位?”她问。

“一首一个吻,童叟无欺。”我说的时候没敢看她。

“那我要……先听歌,后付费。”她笑。

于是,在北京夜晚的霓虹灯下,在熙熙攘攘的车流中,我给她唱着歌。歌很老,很俗套,是Fly Me To The Moon。爵士乐很随意,气息、停顿都由着我的喜好。至于为什么选这首歌,一个,是因为这歌我唱的好,另一个,是因为歌词里的一句,你是我心中所念,是我不忍亵渎的珍宝。

当然,英文原版没我翻译的这么有意境,要不说中文还是博大精深呢。

而当我唱完,车也开进了小区。我停好车,伸手帮艾净亭松开安全带,侧着脸看她,准备要我的报酬。

她却偏过头,看着我,“莫染,你英文比之前去澳大利亚的时候进步了一点。”

嘶,真不浪漫。

“我也就记歌词、台词,这种没用的事儿灵光。”我往前蹭了蹭,“我的报酬呢?你可不能赖账啊,我这是小本生意。”

她笑,没理我,自己开门下车了。

嘿我这暴脾气!还有这种人,听了歌就想跑。

抱着大衣,拿着艾净亭的包,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家门,又把东西都摆好。结果人家依旧给了我个潇洒的背影,径直去浴室 。

秉着不赊账的原则,我跟到门口,刚想说话,艾净亭正好回身。四目相对,我那话愣是吓回去了。

“莫染,你跟着我干嘛?”她挑了下眉。

“不干嘛……问问你喝不喝茶。”我挤出一个笑。

“喝。那就麻烦你,去泡茶吧。”她往前走了一步,把我的脚逼出了浴室的门槛,冲我甜甜一笑,随后把门关上了。

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这是真不打算付款了?

浴室传来水声,我在门口站着也不合适,还是去楼下乖乖泡了茶,然后端到了三楼。又拿着我那素描本,涂涂画画。说来,答应了艾净亭有时间要出个作品,可我对于那底托的构想还没弄完,就打算先做这个。可翻来覆去几个创意都觉得有点俗,瞬时明白老爷子说,他岁数大,不打算当艺术家了,太孤苦。天天自己跟自己较劲,追求完美这事儿,一般人还真是不太好学的。

我正画着,听到有上楼的声音,估计是艾净亭洗完澡了。我起身,打算也去把衣服换了,洗个澡,在楼梯正好碰见她。侧身的时候,两个人离得很近,而她洗好的发依旧润着,脸也红扑扑的好看。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就落在她唇上,不自觉的清了一下嗓子,溜了。

一边洗澡,一边念叨着欠帐还钱天经地义,怎么也不能让她跑了。我是债主,得理直气壮一点。于是我用毛巾胡乱的擦了擦头发,穿好衣服就往楼上蹦。踏到楼梯最后一级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这还是……刚才那地儿吗?

天窗拉上了遮光帘,而花房的入口也被遮挡。没开灯,本应该漆黑的房间,却被地上的星光投影照亮。那银白色的光点打在天花板上,背景是如墨似蓝的银河。星星点点,忽明忽暗的闪烁,似能看见那清风,穿过明月山冈。

而艾净亭正坐在榻榻米上,抬头看着这满屋星光。我走过去贴着她坐下,

“想邀请我一起看星星,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打扮的正式点。”我轻轻碰了下她的肩膀。

她看着我,没说话,唇角勾起,身子却往后仰,躺在了榻榻米上。又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也躺下。

于是我们俩挨着,躺在屋里,看着星光。

艾净亭的声音柔柔的在我耳边响起,

“小时候夏天,会在院子里纳凉。那时候的星空就像这样,很干净,很明亮。我当时在想,宇宙好大啊,人,真渺小。那么多星系,那么多的光点,是不是每一处都有故事,藏着的,又是谁的心事呢?”

我偷偷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示意她继续,她笑笑,接着开口道,

“后来长大了点,我就去了他乡。外国的月亮没有比较圆,不过因为城市外的光少,星星倒特别亮。那时候,我做作品,经常忙通宵。累了,就会出门透口气,看看这星空。总觉得离家近了点,哪怕仍旧天各一方。而这星光下,也多了我的心事,藏在夜色里,欲盖弥彰。”

我侧身,看着她的侧脸,那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下颌线,一切都那么正好。而她也侧过身,看着我,“后来遇见你,就想跟你分享,陪着我度过无数漫漫长夜的星光。可惜,北京的天变了太多,现在看不到了,就想了这个折中的办法。”

我往前动了动身子,离她近了些,“你是想告诉我,你现在的心事,都是关于我的?”

她也往前动了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是想告诉你,遇见你之后,我发现,自己没那么多心事了,轻松了不少。”那弯弯的眼睛,好看过皎洁的月亮。

我凑过去吻住她的唇,手揽住她的腰。在这样好的气氛里不接个吻怎么能行?那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一场。

而她的手也揽着我的腰,身子贴着我,呼吸滚烫。

纠缠了一会儿,我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让她枕着我胳膊,老老实实的看着星空,

“我们……要不要真的去看星星?”我问她。

“莫染……“她轻声,”你知道,最美的风景往往是不期而遇。你越努力想寻它,却越是找不到。”

“这样啊……”我用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蹭了蹭,“那我们就多出去旅行,到时候这漫天星光下记录的,就不是孤单的心事,而是咱俩甜掉牙的爱情。”

“嗯。” 她抬头,看着我,笑的温柔。“莫染……”

“嗯?”

“你刚才说,回家后,让我了解你的话……还算数吗?”她微微撑起身子,看着我。

我一瞬间脸爆红,只能祈祷在这黑暗下,她看不清楚。可这心里啊,全是后悔,你说我这嘴怎么这么欠呢,没事儿瞎逗她干什么,不知道这人记性好么。

“算……算数。”我认命。“你打算怎么了解?”

“好,好,了,解。”她一字一顿,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随后,她坐起身来,伸手关了星光投影,又起身,开了灯。一瞬间的光线让我眯起眼,心里想的全是坏了坏了,这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显得我太不淡定。

蹭到浴室刷着牙,而旁边的艾净亭已经漱好口,在洗手。从指尖到掌心,细细密密的打着泡沫,那叫一个认真。我表面上目不斜视,认真刷牙,可耳根都红透了。我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又打算怎么了解我。可这话啊,真问不出口。

好在,她也没难为我,洗好手,人家就出去了,留我在浴室里,独自牙疼。

蹭着走到卧室,房间里没有一丝光,那叫一个漆黑一片啊。我关上房门,往床的方向蹭,梆的一下磕到了腿。我倒吸凉气,好在,艾净亭心软,给开了个床头灯。

“磕疼没?”她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坐在床上,我揉了揉刚才磕的那地儿,想着明天准青。

“莫染……”她出声,我抖了一下,“你……害怕?”

我怕什么!开玩笑。我从小胆子大,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不过是没开灯,我自己女朋友坐在床上,气氛有点……暧昧,我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这话到嘴里绕了三圈,愣是没说出口。

啪的一声,灯被关上,房间里恢复了黑暗。一双手摁在我肩膀上,把我往后拉,直到倒在床上。

艾净亭的声音里带着我不熟悉的一丝哑,她说,“莫染,别担心,我……很温柔。”

心脏狂跳,喉头滑动,我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房间里太黑,就算我平时没少吃胡萝卜,夜视能力还不错,现在也只能看见个相当模糊的人影。

我本身就不喜欢黑,你们也知道,之前我一个人在家得把灯都开着,不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而现下的黑暗,放大着感官捕捉到的所有风吹草动,我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

“你怎么不开灯……”我小声。

“怕你害羞。”她一本正经的回答,“再说,我是做陶艺的,习惯了依靠手的触感,而不仅仅是眼睛。”

“我该怎么理解这句话……”我声音更小了。

“不用理解,你只需要……感受。”她贴在我耳侧,话语间那唇碰到我耳垂,我心跳的更快了。

睡衣的扣子被解开,而她的手,从我的眉心划过,沿着鼻梁,摩挲过唇瓣,脖颈。而指腹贴着锁骨,顺着那横线滑到肩头,又向下,一根根数着我的肋骨。

她动作很轻,很柔。而指尖的力度,指腹的柔软,成了我在这黑暗里唯一知晓的东西。哦对了,还有她在我耳边的呼吸,痒痒的,挠着心头。

等沿着两侧肋骨的纹路描摹无遗,同样的线路,却换成了她的唇。滚烫柔软,那触感让我浑身发抖。

“做陶艺……怎么还用……”我努力挽回着尊严,收效甚微。

“艺术创作,要打破固有思维,多尝试。”她在我耳边轻声,而我的手被她握住,十指紧扣。

正经人不正经起来的威力,我算是知道了。艾净亭如她所言,好好了解着我,处处展现着她作为一个合格艺术家的追求。

我看见过她做艺术作品,那纤细灵巧的手轻轻几下,不成形的泥坯就一点点从斑驳,变得光滑、舒展。而经过她的手,那一个个陶瓷就化成色彩斑斓的世界,空灵幽静,却包含万物。

我却没想过,这手会落在我自己身上。

可不同的是,泥坯成形。

我,却被她融化了。

房间里依旧黑着,我没那么怕了。安静的窝在艾净亭怀里,鼻尖抵着她颈窝,她轻轻摩挲着我耳垂。痒,我耳朵动了动。

“你学坏了……”我闷声。

“莫染……”她声音带着笑意,“这不是学坏,只不过是……一个手艺人天生的灵敏。”

“我也算半个手艺人。”我抬头。在黑暗里,我也能准确的对上她的视线。

我依稀能看到她勾起的唇角,而后,在我耳边轻声,“所以啊,你的手艺……还能进步。”

我就算是块木头,在这种情况下也会被勾了魂。我吻住她的唇,又翻身半撑着上身,看着她,

“你还别说,刚才让我好好感受,我可就真做了个好学生,用心记下了你的一举一动,有了几分感悟。” 我俯下身子,轻轻咬着她耳垂,“现在想……让你这专业人士点评下,看我这理解……可还到位? ”

“莫染……”她声音软的似水,却又透着媚,“所谓感悟,是很私人的事儿,你用心记下就好。当然,如果你回头做木雕作品,我倒是可以指点一二的。”

我轻咬着她脖颈,“可我……天生愚钝,你若是不跟我开诚布公的交流,我这手艺怎么能精进呢?”

“你若是愚笨,我大可再教你几次,你细心体悟。”她说着话,我的吻却加重了几分力气,而艾净亭声音终是带了一丝抖,

她想推我,可手被我握住,动弹不得。

“纸上得来终觉浅,得知此事要躬行,这个道理,你这做老师的,怎么会不懂?”我凑在她耳边,“所以我还是得慢慢摸索,一遍遍勤加练习,才好。”

我们俩的呼吸缠在一起,那灼热已然乱了分寸。她耳垂脸颊都是烫的,却仍然嘴硬。

“初学者哪有让老师配合的,你拿你自己练。”

“好,我听话。” 一个手撑住身子,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穿过我俩之间的空档,让她那手背贴在我身上。先是额头,下颌,又停在我肩膀,顺着锁骨,再一路向下。

我俯下身子,那握住的手压在我们俩之间。舌尖划过她耳后,又抿住那一小块肌肤,“我记的这顺序……可还正确?”

“嗯……”那声音更抖了些,“孺子可教。”

我倒要看看,你能正经到什么时候。

“这刚学的另一种技法,我自己却使不出来,只能劳烦老师当个教具了。”我凑在她耳边,笑着说。

不等她回话,我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而唇,按照这地图,如法炮制,也一寸寸描摹着她。

黑夜里传来些细微的声响,在寂静里听的更分明。而既然她说了,学手艺,要打破固有思维,多尝试,我也就放心大胆的实践着这个理论。她自个儿的话,总不能不认吧。再说,今晚唱了歌,她还欠我一个吻,现在正好讨回来。

所以我吻住那唇,极尽纠缠之能。手艺这事儿我可能比不过她,比点别的也行啊。最起码,我可以一心二用。这种情况,我觉得一加一,是可以大于二的。

艾净亭的手摩挲在我发间,身子更是滚烫。而当我抱住她,本想轻声安抚,让她别计较我的造次。然而她却偏了偏脑袋,那牙印落在我肩头,用了几分力气,还挺疼的。

“我没教你这个。”她那小牙咬着我脖子。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这不是按照你刚才教的思路,尝试不一样的可能性,也创新一下嘛。”我抻了抻脖子,方便她咬。

她似是没想到我已经准备好了说辞,顿了一下,咬的更重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咬疼了?”她赶忙放开了我,伸手摸了摸那牙印。

“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委屈一点。

啪的一声,灯开了。在黑暗里放肆了这么久,一瞬间的光亮让我俩都眯起眼睛,又悄悄睁开一个小缝。我看见她脸颊绯红,而我猜,自己也是。

她装着镇定,看着我脖子上那牙印。其实她没咬疼我,艾净亭这人,什么时候都温温柔柔,哪会下重口呢。

“莫染……”她看着我,眼神似嗔怪。

“那有大动脉,我一时紧张,有点过激。”我冲她笑,“要不再让你咬一口,你看着点,好掌握轻重。”

她真的俯身过来,那唇落在那牙印上,却没咬我。酥麻酸痒,三十秒后,她松开我,打量了我一下,挑了下眉,“明天出门,你得带丝巾了。”

“我带什么丝巾啊,不符合我的着装风格。”我伸手摸了一下,估计红了,“大不了就不出门了,在家宅个周末。”

“我忘了跟你说,明天楚律约咱俩去他家聚会,他太太和Iris都在。”艾净亭眼睛弯弯,笑的狡黠,“所以你……宅不了。”

我的笑容愣在脸上,“你怎么不早说……”

“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她看着我,满脸认真。

“这……又不是需要郑重其事讲的事儿,我一进家门你就可以告诉我,吃烤鸭的时候也能说。在车上,刚才看星星,甚至于在……在你种这草莓之前也能讲啊。还是……你是故意的?”我凑过去,盯着她。

“你不是要当好学生,这是给你盖的……小红戳。”她笑,伸手揽住我的脖子。

“我还有几处不明白,还请老师……答疑解惑。”我蹭着她。

脑门被她点了一下,“平时没见你这么好学。”

“那是因为老师不对。”我咬住她点在我脑门的指尖,“我只想让你教我。”

没有了黑暗的保护,我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而她,也正瞧着我。耳鬓厮磨的缠绵,让月亮都羞红了脸。那点点繁星穿过云雾,落在她眼里,也洒在我身上。那万千心事变成了两个人的心跳,这或许是最简单的承诺,可却又最郑重。

她是我的,而我,亦是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现实告诉我们,不要太纠结于攻受。看上去正经的人,她也可能作出让人面红心跳的举动。而向来怂的人,她也能……一本正经的不正经。当然了,你们要喜欢这种不正经的桥段,可以留言,但是,我可不保证会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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