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骂了一句后,毫不客气的朝着相一徳的嘴巴啃了上去。
就算两人一开始离得都很近,还是因为冲击力太大,自己的嘴唇磕到相一徳牙齿上,疼的他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就算是这样他都没有松开。
双手因为用力扯着相一徳的领口而爆着青筋,手指尖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太用力还是太慌张。
闭着眼睛的富翀,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和从自己的鼻腔发出,不似自己声音的哼唧声,声音被被无限的放大。
脑袋里那个只穿个裤衩子的小人,举高手臂挥舞着手里的一串小雨伞,为富翀欢呼庆祝。
富翀准予看清脑子里那个小人的脸,居然是自己的五官,猛地睁开眼睛把相一徳推开。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相一徳的嘴巴甚至都还噘着,一脸迷茫的看着富翀。
富翀张张嘴巴还是什么也没有发出声音,把推出去的手臂收回来放在胸口,翻了一个身变成仰面躺在摇椅上,看了看头顶上的合欢树。
然后歪歪头对还在地上坐着的相一徳开口:“做吗?”
相一徳的回应是,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拦腰把富翀抱起来就往房间走,门都是用脚给关上的,富翀搂着相一徳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贴在相一徳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给自己降温。
嘴唇似有似无的贴上又离开,相一徳脸上的一滴滑落下来,富翀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卷进嘴里,相一徳放手的动作一顿,便抬起手臂把自己的上衣先脱甩在一边,俯身上去就捉住那个一直拥有巨大吸引力的嘴巴亲上去。
手时刻也没有闲着,扒人家的衣服扒的比自己的都顺畅的多。
在床上相一徳放的比富翀开,富翀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最后思考出来的结果就是相一徳的礼义廉耻太薄弱,遵从本心,懂得面对自己的欲望。
富翀做不到!
他要脸。
这三个字从今天晚上以后,就从富翀脑子里彻底剔除。
因为他今天在相一徳大胆的引导上遵从本心一次,释放自己的本性,面对自己的欲望,富翀被相一徳抱着腰抬起,整个后背腾空,他起又起不来,动又动不了,只能随着相一徳的冲撞晃动着头部。
额头上的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自己的双手被相一徳一只手抓着手腕钉在腾空的后背上,只希望不断流出的眼泪可以把眼睛的辛辣感给冲刷掉。
“让我休息一会儿好吗?”富翀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哭也哭了,闹也闹了,终究是没有把红了眼睛的相一徳给打动,现在就只剩下求饶。
相一徳俯下身吻吻富翀的嘴角:“剩下的都是我的时间,你不能休息。”
“宝贝儿,对不起,你不能休息。”说完就把人抱在了怀里,安抚的上下帮上不来气的富翀顺着背。
一口气断成两次才能吸完的富翀抱着相一徳脖子抽泣:“求你,让我休息休息。”
“对不起,你不可以休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相一徳不每说一次对不起就把人往下按的话会更有说服力,这个歉,可不是这样道的,谁家道歉时这么一边犯错一边说的?
富翀眼睛又干又涩,能感受到它已经肿起来了,还是艰难的睁开了一条缝,因为自己的手腕被人抓在手里正上下撸动。
相一徳大早上的正满头大汗的拉着富翀的手打飞机!
富翀:“………………。”还没有闹够?
相一徳正努力奋斗的时候,看到富翀醒了,便开心的呲着牙:“富翀!”
下一秒富翀因为被人喷了一脸而闭上了眼睛,黏腻带着一丝腥臭的糊了一脸,眉毛上,鼻梁上,嘴巴上都是。
俩人彼此都沉默着,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呆了。
这下好了真的是能做的不能做的,相一徳全给做完了,今天相一徳是死是活全凭富翀的一句话。相一徳连忙跪走几步,捧着富翀的脸把那些东西给他擦掉:“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我我我一看你睁开眼,就就就没有忍住。”
“富翀,你你你睁开眼睛啊。”
富翀现在口腔鼻腔全是这个味道,现在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发出味道的主人,还是别睁开了,还睁开干什么?
昨天就他妈的不应该心软,就他妈的应该忍住诱惑。
“富翀富翀富翀富翀…………。”相一徳就跟叫魂儿一样一遍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用手指点点脸颊,戳戳鼻尖。
他妈的手都没有洗,乱摸什么?
富翀睁开眼睛张嘴说:“*&*¥*&。”他发誓他真的说话了,为什么被消音了?
相一徳的大脸凑过来:“你说什么?”
真他妈的棒啊,老子失声了!
“你说话啊富翀。”
说什么?老子都他妈的失声了还能说什么?
富翀闭上眼睛,也不管脸上那玩意儿到底清理干净没有,抓过一旁的毯子,艰难的移动着刚刚组装好的四肢,翻个身蜷缩在毯子里。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发不出声音。
相一徳跪坐在床上,举着手上的脏东西,迷茫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富翀,委委屈屈的开口:“你昨天不是说不嫌弃我的吗?”
妈的,老子昨天那个情况要是敢说嫌弃,你他妈的不得把老子的蛋给捏爆?
“富翀,你昨天不是这样的啊?你说以后要对我好,我可都记得,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要算数啊?不能骗我。”相一徳这会儿觉得富翀已经断片了,不记得昨天晚上说的承诺了。
草,谁他妈会相信精虫上脑时候的话啊,就算那个时候指着憨憨妹妹说是憨憨弟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说憨憨妹妹是憨憨弟弟,只要让自己舒坦,什么条件都会应下来。更何况还是喝了酒后的话,那本来就是哄人玩的话,也就只有相一徳个熊玩意相信。
不记得没有关系,相一徳会复述:“你说以后我就是你男朋友了,就算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你也会娶我,还会给我买房子,买车子,只要我在床上好好的把你伺候爽了,什么都给我买,还说让我只管好好学习,考研,考博士都随我,你毕业了挣钱给我花。”
他妈的贱男人喝多了猫尿画的饼就是大,也不怕把人给噎着,这他妈的自己说的话找谁说理去,现在自己要是装失忆还来得及吗?
人家学霸的脑子多好使啊:“你还说我昨天晚上伺候的好,要奖励我呢?我要什么奖励都可以,这是你说的,你还记得吧富翀?就是就让我给你含哪里的时候说的,你还夸我第一次含就很棒。”
妈的,记得这么清楚?这熊玩意要是不说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了,不过确实很棒,学东西学的快,一教就会,还会举一反三,让昨天晚上的富翀特别有成就感,过了一把教师瘾。
“我到现在喉咙还痒痒的呢?都是你捅的太深了。”
老子现在都他妈的失声了算谁的?草,你一大早的就在这里跟个和尚念经一样叨叨叨,看来还是昨天晚上捅的轻了,就应该跟你发疯了一样,说什么都不停。妈的牲口!
“富翀,你还记得吧富翀?”
富翀转过身瞪他,让他赶紧闭嘴,可能是富翀的眼睛肿着一旦威慑力都没有,所以相一徳呲着大牙凑过来亲亲他的嘴角:“饿不饿?都中午十二点了,昨天晚上咱俩都还没有吃饭呢?你想吃什么?昨天中午还剩了好多菜,我去热热吧。”
草了老子一下午加半夜,睡醒吃剩菜?
还有没有人权了?老子要去联合国告你去!欺诈人权没有人性的牲口。
相一徳在富翀眼神示意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到他,相一徳是用大拇哥和小拇弟两个手指头把手机给加起来的,因为他害怕自己把富翀的手机弄上去脏东西,富翀把手机扔垃圾桶里。
其实相一徳是真的越来越了解富翀,富翀但是就是这么想的,相一徳敢把手上的那玩意弄到他手机上,他就把手机摔到他的脸上。
富翀接过手机给家里管家发信息,把家里的现有的补品给炖一锅送来,他现在虚的手指头都他妈的抬不起来了,急需十全大补丸。
整个身体被掏空就是他妈的这种感觉!
感觉比上次还虚,余光撇了一眼相一徳,这牲口为什么还是看着没什么变化?
有,这牲口又翘起来了。
妈的,还有完没完!
富翀把毯子给他盖住,相一徳到现在还是跪坐在一旁,跟个随时听吩咐的小厮一样,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太辣眼睛。
‘我要喝水!’富翀在手机上打出这几个字让相一徳看。
“好,我去给你倒水,你等着。”相一徳点头准备下床,然后被人从后面拉住胳膊。手机上写着:“洗手。”
“嗯嗯,肯定洗手。”
还没走又被拉住,富翀单手快速打出三个字让他看‘穿衣服’。
“我手上有东西咋穿衣服?洗完手再穿。”相一徳举着手表示自己先去洗手。
富翀觉得相一徳就是个傻逼,自己说不出话都发现不了,妈的,昨天晚上白对他好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下一秒相一徳就尖叫起来:“啊,富翀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啊?你张开嘴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富翀:“………………。”
他妈的,别拿你的脏手碰我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想看吗?如果看我就写了放微博——王临水水
请告诉我你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