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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穿成魔尊后与反派相爱相杀 > 第100章 子蛊

第100章 子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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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纪杳看向他身后的宋南枝:“小姐闺名当真是宋柒。”

纪杳眼里闪过怒意,拿出剑就要指向对方斥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小姐叫什么难不成还要通过你的意见?”

这般问话又与那大街上的登徒子有何区别?纪杳方才在混乱中收到宋南枝一个眼神,在魔域这三年听闻两人此前的种种,如今对眼前这负心人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戏瘾上头,连带着没找到师兄的憋闷也一道发出。

顾宴清后退一步面露尴尬,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般行为终是不妥,可心底却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你没认错,自有若无的视线就跟摘不掉似的粘在宋南枝身上。

心口的疼越发细密汹涌,宋南枝忍不住闭上眼脑海中回忆的却尽是从前。

情蛊发作,离解药越近人便越是难忍,渐渐的还有几分耳鸣叫人浑浑噩噩,不得不想方设法尽早远离。

走在前头的张掌柜眼前他们还没跟上真好奇的往外探头探脑。

宋南枝在狐裘下的手不自觉的抓上了胸前的衣襟,心中默念几遍清心诀试图忘记情蛊所带来的那份疼痛与炙热,但心底还是有什么莫名的叫嚣。

不行,故人就在眼前无论多少遍的清心诀又怎能真的叫他忘怀?

隔着那一层透白的纱帘他既不能原地坐下调息,也不能一直离得太近。

无奈抬手轻点在纪杳的剑鞘上微微使力将其压下:“家中排行第七,又是父亲的老来子,仙君如若不嫌可唤我一声宋柒。”

刻意用术法改变的音色恰如那江南女子温婉中又带着三分独属于上位者的矜傲疏离,可细听之下音色中莫名有些颤抖也不知为何,总之大体是与顾宴清印象中的不符。

顾宴清垂眼看了看方才扶过宋南枝的那只手,可那是要熟悉的紫檀木还有手中那一触即逝的感觉,他曾与那人日日夜夜相处,宋南枝曾抱过他不止一回,而他亦是。

“几位仙长不进店来吗?”

思绪间身后张掌柜的话骤然传来,宋南枝只觉整个人如蒙大赦,看着顾宴清咬牙坚持道:“公子还不让开吗?”

话落顾宴清无法只得让出此前被阻挡的道路,几人得以继续前行,继续擦肩而过之际顾宴清也立马紧随其后。

掌柜见状立即将装好的糕点殷勤递上,又亲自取出了几个本店特色装入那小小的冰盒中,一脸笑道:“今日真是多亏了仙长,得知仙长此番要出远门,这是几枚百年冰晶特意打造的空间食盒。”

“与其他款普通的冰盒还不同,这一个不仅能装死物,便是活物也装得。”

掌柜这是拿出了看家的物件,虽然自家的点心铺现在被砸的一片狼藉,但拿的出手的礼物还是能有几件的。

顾宴清在旁也买了些糕点,回过头听两人要出远门当即询问:“二位要出远门?那不知是去哪?”

“祈凰山。”

“祈凰山?”

秘境不日开放,看来他们此行是同一个方向。

柜台前顾宴清思索片刻,实在弄不清对方锥帽下的那张容颜他不甘心,正要开口询问能否一道就被纪杳不耐烦的打断。

“喂,我说。”纪杳双手抱剑斜靠在柜台前,强势插入两人之间的间隙,一张脸直接挡住了顾宴清的视线。

“这位公子,我们跟你很熟吗?”

一路上问问问,跟个尾随的痴汉似的一双眼就差粘在他们家尊上这,如此这般也不知当初宋南枝是怎么看上他的。

纪杳对此颇为嘲讽,因此每每对上顾宴清的时候也不免有几分公报私仇的意味。

而偏偏顾宴清对此毫无所觉,甚至可以说有那么几分死皮赖脸,不懂人言!

“宋姑娘,在下青瑶门顾宴清,此番祈凰山秘境之行在下也正欲前往,不知能否与姑娘二人结伴同行?”

纪杳闻言一脸黑线,无名的火气在胸腔中熊熊沸腾,不是,他真听不懂人话是吧!

还记得临行前魔宫众人对自己的嘱托,此去祈凰山是为了那会凤族曾遗落在那的传承,十五刚过,他们务必在下个月圆前赶回魔宫。

并且在此期间叫他尽量避免宋南枝与顾宴清正面对上以防提前激发子蛊。

绮梦的绝情散已经进入了最后一个阶段,短则几月,长则一年,她就能亲手结束这个错误,好叫宋南枝再不受情蛊牵绊。

可这人现在无端端的这样撞上,非要缠的尊上那日心软暴露了身份又拔剑相向?这人莫不是天道派来特意克他的吧!

刚要忍不住动手,肩上便传来一道力,纪杳回过头便见宋南枝也转过身示意他冷静,他们还有正事,此刻除却那一点万中无一的意外在泗水他们也不宜与顾宴清起什么冲突。

“还是不了。”宋南枝婉言拒绝:“如若有缘他日自会相见。”

说罢一挥袖收起柜台上的食盒便转身快步离去。

宋南枝走的快,那便是叫顾宴清有心追也追不上,袖袍中的手摸向腰间的那一枚挂坠,宋时末送他的那一盒陶俑。

这三年他几乎日日挂着,一盒中有许多人,但唯有宋南枝那尊好似被尘封了般一直杵在角落。

说是主人对它爱惜,可只要有人翻开木盒就不难发觉陶俑上结结实实的一层灰,可若说他不喜,陶俑总是安安静静的就那样放着,不看也不扔。

就好比他于之那个人,今日看到一个相似的便忍不住上前询问,可他又希望什么样的结果呢?

是他,然后呢,自己能放下对时末的歉疚吗?不能,不是他,那自己的期许又为了什么?

宋南枝闭关三年,顾宴清不知晓内情,为什么?当年临行前魔尊还是高高在上甚至在被自己戳破真相后从始至终也未有一句抱歉。

可他那样的人自己想听到那句从他嘴里说出的抱歉吗?那么选择了远离现在为什么又要一次次不甘心的接近,就渴望一个相似的人是他?

顾宴清握着陶俑的手微微发力,眼见远处逐渐变小消失的背影闭了闭眼忽的吐出一口浊气:“宋南枝,如果真的是你,便……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几乎是冲回马车,宋南枝卸了全身的力气摘下锥帽,额角有些许冷汗,面色苍白却又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红。

整个人瘫倒在车厢内的一个角落,纪杳见状便知不妙,刚想冲进车厢询问却见宋南枝抬手一挥,整个车厢瞬间笼罩起一层结界。

纪杳心底万分焦急,开始懊恼自己实在过于大意,竟没发觉尊上体内的蛊毒何时被引动,同样也在心底大肆谴责顾宴清,果然是个害人的家伙!

隔着一层帘子守护:“尊上,您怎么样?”

“没事,走。”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气音,感受着身下的马车缓缓前行,宋南枝一下就偏头躺倒在座椅上。

子蛊离的远便不会产生情.欲,可双生蛊原就是相伴相生,爱不起,放不下的便越发折磨起宿主。

子蛊明明感受到另一只的气息却被迫远离,此刻更是不知疲惫的上蹿下跳,若非周遭有一层灵力阻挡它,此刻它便会直接开口一下又一下的啃食就近的脏腑。

可即便它如今无法吃掉宿主身上的这些器官,但只随着经脉不断加快流走,偶尔堵住心脏处的动静脉血管便以能叫人生不如死。

仰面朝上手在外袍上越抓越紧,有时又翻滚蜷缩成一团。

实在难以忍受之际宋南枝只能撩开衣袖一口狠狠咬在小臂上,血液顺着伤口一点点溢出,好像身体上的伤痛能抵消内里的一点。

他的这只子蛊很暴躁,情感,血肉,好像生来便有一样是一定要给予它的。

只是最初研制情蛊的那个人又怎么会想到自己专门培养用来撮合有情人的东西在未来的有朝一日会成为折磨人的利器!

要知道但凡是个有情人不会这般,谁会乐意见着爱人这样痛苦,惜命的人更不会,只要双生蛊的主人同在一处,这东西迟早有一天会自行解开。

可偏偏宋南枝却愣是一样也不占,所以三年来绮梦才会屡次在暗地里大骂顾宴清无情,真是个小白眼狼!

他自己挥挥衣袖一走倒是乐的清闲,可他会怕子蛊反噬吗?不会!因为在顾宴清身上有宋南枝的东西。

这是顾宴清离开的第一个月宋南枝身上的蛊毒再次发作时绮梦想起顾宴清也中了同样的蛊,所以他们双发应有同样的反噬,当即准备出发去仙门捉人时被宋南枝拦下后才知道的秘密。

宋南枝他送给顾宴清的那把长赢中融合了他的神魂。

神魂会代替他默默保护那个人,可顾宴清不知,也就直到那时流云才知道宿主从未想过能真正改变主线,因此在很早以前便对反派做下了两手准备。

可是为什么精明如宿主却没能为自己做下两手准备呢?人的侥幸心理,总以为那个说过信任的人真的会如他所言,永远的,无条件的信任!

可也就这一赌,他输的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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